暂时不想用主博了。

【伪路人×女装】罗志祥你怎么穿着李森的衣服

预警:又ooc又下流,还是女装(粉头发那套),没有真的在开车,路人或者非路人,反正就是随便一人×罗志祥,别骂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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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志祥坐在地上,或者半蹲着,他黑色短裙上的花边罩住了关键处,因此让人看不真切,无法判断。他靠着墙,即便蹲着也够有充足的支撑力,对面的人想着,或者干脆是他的那两条腿,那肌肉和脂肪夸张地被他下蹲的动作挤压在一块的两条大腿,他撑得住,他什么都撑得住。他仰着头,那个罗志祥,正仰着头往外吞吐能招来慢性病的白色烟雾,粉色的头发因逃亡的汗水一缕缕粘在了他脸上,没碍着他漂亮的鼻子,有一丝却差点沾上了罗志祥唇边的血,不,他撑不住。

 

“粉色的假发?俗!”

 

“你不懂,有·些·人 就是喜欢粉色。”,说这话的时候,罗志祥正张了手指去擦唇边的血,他嘴唇微张,似在呼痛或者渴求,手离开了,唇却没闭上。

 

罗志祥上下打量了两眼,对面的人故作心虚地挪开了眼睛,不,并没有,他还在暗地里盯着他,盯着罗志祥自己暗地里的肌肤。

 

“告诉我,你现在在想什么?”,罗志祥随手拿起垃圾桶边一个黑透了的香蕉,凑近脸边,轻轻嗅了嗅,那能是什么味道?腐烂的味道。他挑了挑眉毛,笑着把坚硬的一端抵上颈部,右手上稍微用了点力,挤压着,把那立着的梗端从胸口向下划去,一直划到地上,划到后面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去,粘稠的乌黑色汁水弄脏了他的衣服。他还有衣服吗?那不过是几条黑线缠绕着的几块碎布,

 

“你在想...”,他暗示性地挪动胯部,对面的人喉头动了动,默不作声。罗志祥满意了,他站起来,用手轻拍了三下那人的脸颊,再侧过头,轻描淡写地往下一看,蹭也不蹭,只笑着凑过去往他耳朵上吐气。

 

“你才是真的俗。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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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志祥再一次换上自己的戏服,他胸前空荡荡的,看了就叫人想打盹,他自己也快要打盹了,除了这个,他拿起黑色的丝袜,让黑色的纱布缓慢包裹住他的脚趾,脚背,小腿直到大腿,他喜欢紧绷的感觉,这感觉值得他舒服地叹气。

 

他要出去,在这么一个晚上,他还要抽烟,像李森那样,他就是李森,他穿着李森的衣服,做他将做的事。罗志祥眼神朦朦胧胧的,他就这么出门了,沐浴在悉尼夜晚潮湿咸腥的空气里,不知道往何处去,粉色的假发让他像一个荧光的夜店灯泡,那就往夜店去,往最肮脏,最狂乱的夜店去,再遇见一个不认得他的本地人,或者一个认得他的旅行家,无所谓,他总之要缠上一个。

 

罗志祥很幸运,他遇到的是旅行家。

 

来自遥远的...不,并不遥远,不过是一片浪浪荡荡的太平洋,真不晓得这如何能碰见,总之是个惊喜,他用闽南语在那人面前讲粗话,被他的保镖或者朋友或者小弟或者磕上头的路人推了,他才不在乎这些,因为对面的人显然认出了他,他的目的显然已经达到了。罗志祥翘起一个弯弯曲曲的笑,黑色的丝袜外面是高跟鞋,而对面的人在摸他的大腿,他没有用高跟鞋踹他的子孙根,这就是胜利了。

 

人群散去了,其实并没有,只不过围绕着那一个人的人群散去了,罗志祥被这样的人群打得鼻青脸肿,但依然很好看,不过是为他上了层青红色的妆,他挑逗他,挑逗他对面的那个人,那人的反应很有趣,先是僵硬,但僵硬无法解释他仍捏紧他大腿的手,然后是带着愤怒的发泄或者热情,罗志祥分不清这两者,两个人跌跌撞撞进了迷乱肮脏的小厕所,男厕或者女厕,这里也有许多像他们这样的人,每个人都和另一个人靠在一起,发出欢笑或者哭泣的呻吟。

 

对面的人看着不像是个会这样着急的人,他一向骄傲寡言又体面,他衣着很整齐——但已经被罗志祥坏心地弄乱了,领带被抛到后面,一手下摸,一手捉着罗志祥的头就吻去。

 

对面的人就是这个时候被罗志祥踢了,威力正如同浇头而下的冷水,他妈的他连个口红印都还没捞着。

 

“想什么呢你!”罗志祥声音是餍足的,“你朋友——”他拉长声调,“——打了我”,对面那人保证他听见罗志祥的笑声了,“就在刚才——”,两个人终于又在罗志祥的掌控下挨近了。

 

“你不会忘了吧?”

 

“他们没认出你。”对面的人喘了一下,摆正了领带,罗志祥笑着眯了眯眼。

 

“那你怎么就认出来了?”

 

“我——”

 

“难道你在幻想我?在你脑子里,我穿的有现在这么少吗?我对你做了什么?嗯?看不出来,原来你这样想我的。”

 

“你竟然这样想我,我可真没想过。”罗志祥自顾自喃喃地说,声音正好能让对面的人听见,他脸上带着玩味的笑,“我要出去了。”

 

“你去哪——”

 

“去睡觉,我明天可还要拍戏——”

 

罗志祥抛下他了,他整了整黑色的裙子,故意让丝袜边弹在大腿上,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。他在厕所唯一的窗户前弯下身,裙边随着他的动作迅速上移,罗志祥捡起地上一条被人踩过却还未熄的香烟,含进嘴里,对面的人对他展露出来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。

 

他回头,露出一个笑来,转身便翻身上了窗,高跟鞋随着吱呀吱呀的窗户一起晃晃荡荡,忽然掉了一只下去。

 

“大老远跑过来,你累不累啊!真不想在我的戏服上面留下点什么?”

 

声音从墙壁的另一面传来,“明天,可就是这戏服的最后一天了哦!”

 

对面的人忽然动了,他捡起地上的高跟鞋,跟着前面的人,一起翻了窗户。

 

真是令人怀念的昨日。



*END*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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